第 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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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 章
當程誠回去的時候，發現樓下停了一輛警車，那一胖一瘦的兩個警察十分眼熟。“不會吧。”程誠犯了嘀咕，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這時，她聽到有道很小的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“程程，程程，過來。”
順著聲音看去，是喬奢費，他正藏在一邊。
程誠走過去，只見喬奢費東張西望了一下後，遞給她一串鑰匙，說：“我現在暫時不能回家了，鑰匙留給你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
程誠知道發生了什麽，只是這也太快了，一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嗎？程誠接過鑰匙，關心地問道：“那你怎麽辦？”
喬奢費不時地往警察方向瞟幾眼，說：“不用擔心我。”
怎麽能不擔心啊，你都去翻垃圾桶找吃的了。
程誠見他一副隨時要走的樣子，趕忙囑咐說道：“你手機千萬別賣啊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了。對了，你的手機號是多少啊。”
喬奢費突然笑了，說：“你不是沒有手機嗎？現在告訴你也沒地方記啊。”
程誠：“我腦子可以記啊。”
程誠好歹也是學經濟學的，經常要分析一些數據，對數字的敏感性要比一般人高出些，一串電話號碼而已，短時間內還是記得住的。
喬奢費笑著說：“那好吧，1373589....”
說完手機號碼，喬奢費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。程誠也並沒有立刻回去，此刻回去肯定會被帶回警察局做筆錄的，本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的原則，程誠開始四處溜達了起來，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人，巴王集團、徐氏海運，這種有名氣的地方好找，但是身上沒錢，她只能步行走到巴王集團，走到了，天也黑了，人都已經下班了，大廈也關門了，她只好又走回來了。
只是，沒想到，這年份的警察還挺敬業的，竟然有警察在監視這裏，大半夜的回來也被逮住了，還是沒能逃脫被帶回警局問話的結局，例行公事的做了筆錄後，程誠又回到了喬奢費的家，回來已經是深夜了，她倒頭就睡了起來。
隔天起來後，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錢，但總共也就找出幾百塊錢。程誠看著手裏東拼西湊的小額面值，忍不住有些同情地感嘆道：‘怎麽回事啊，我的喬隊長，在地球上生活一千年了，就存了這麽點錢嗎？’
程誠用公共電話給喬奢費打了電話，約他在公園見面。隨後，便去飯館打包好了盒飯，去約定好的地方找喬奢費。她覺著有必要讓喬奢費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，只有這樣才可以進一步拉近距離，影響劇情的發展。到了偏僻的公園後，程誠沒發現喬奢費的影子，便坐在石凳上等他，沒過一會兒，喬奢費出現了，他的樣子變得落魄不少，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。
喬奢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，走到程誠面前，樣子有些窘迫，他說：“等很久了嗎？”
程誠：“沒有，我也剛到。”
程誠將打包好的午飯遞給他，說：“還熱著，趕緊吃吧。”
喬奢費接過快餐盒，說了聲：“謝謝。”並肩坐在了石凳上，大口吃了起來，他看樣子真的餓極了，但還是盡量吃地沒那麽狼吞虎咽。
程誠沖他一笑，說：“謝什麽啊，這都是用你的錢買的。”說著，程誠掏出一疊錢，遞給他說：“你走的太倉促了，身上肯定沒帶多少錢吧，這是我在你家找出來的。”
喬奢費來不及咽下口中的飯，米飯都還掛在嘴角，他轉過頭看向程誠，大大的黑眼珠裏面映出的是眼前人的身影，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，他咽下口中的米飯，接過程誠遞過來的錢，又說了聲：“謝謝，你想的真周到。”
程誠：“你別老是跟我說謝謝，搞得很見外啊。”
喬奢費扭頭看向程誠問：“你不問我發生什麽事了嗎？”
程誠：“我聽說了，但我相信，不是你。你不敢面對警察，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。”不知為何，程誠話到嘴邊，依舊是沒能說出自己知道他身份的話。
喬奢費很不解，就連他自己都相信是自己幹的，她為什麽會相信不是自己幹的？況且，他們前天才認識，喬奢費問：“為什麽？你並不了解我，為什麽會那麽相信我？”
程誠眼珠微動，嗯了一聲，說：“非要說的話，就是直覺吧。”
喬奢費聽著這個很牽強的解釋，忍不住笑了，說道：“你們人很相信直覺嘛。”
“我們人？”程誠故作疑惑，真是逮到機會就忍不住逗他。
喬奢費趕忙解釋說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們女人都很相信直覺。”
程誠：“但不可否認的是，女人的直覺大多數都很準。”
喬奢費：“萬一，我就是那一少數呢？”
程誠：“少數就少數唄，誰沒犯過錯啊，主動犯錯不可饒恕，被動犯錯還是情有可原，酌情可被寬恕的。”
喬奢費轉過頭，笑了一下，說：“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。”
程誠幾次看著喬奢費翹起的頭發，實在忍不住摸了摸，為他整理了一下，說：“你瞧你的頭發。”
這一舉動著實讓喬奢費有些許不知所措，程誠也立馬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，收回了手，這裏對自己而言，雖然只是一款游戲，可對游戲裏的“NPC”而言，卻是真實的世界，他們的感情是需要遞進的。
喬奢費摸了摸自己翹起的頭發，試圖壓下來，但從程誠的角度去看，那縷倔強的頭發就是不躺下，非要與眾不同地站起來，喬奢費笑了笑，又繼續吃起了飯。
接下來的日子，程誠在想辦法進入巴王集團，可惜，她在這個虛擬世界裏，沒有身份，也沒有學歷證，根本進不了巴王集團，平時只會學習，也沒有什麽其他謀生的本事，喬奢費留給她的錢，她買了一個二手手機和二手號碼，又辦了個身份證，就花的差不多了，沒辦法，只有憑借姣好的外貌條件，應聘上一份助理前臺的工作，好歹是在巴王集團，算是完成了接近目標的第一步。
不知道是viral游戲太過於真實，仿佛這裏就是現實世界，還是程誠已經漸入佳境，她幾乎忘記了這已經是她在viral世界裏的第五天了。她偶爾會約著喬奢費在公園見面，晚上也會互發信息聊聊現狀，可每當她想提醒有關庫忿斯和麗麗的事情時，總會覺著大腦像短路了一樣，忘了想要說什麽，這種狀況往覆循環。
程誠：“viral，這游戲不會傷害現實中我的腦神經吧，怎麽現在我這麽健忘啊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viral系統不會傷害您的腦神經，只會阻止您破壞游戲規則。”
程誠：“原來是你搞得鬼？！”她早該想到這點的，要不然看過劇本的人豈不是很快能通關游戲。只是她也真的是欲哭無淚了，“我都在這裏五天了！現實世界裏我不會餓死了吧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檢測到您的生命體征正常，您沒有餓死。”
程誠：‘服了。’
程誠：“那我要是在游戲裏死了呢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系統已將您想生命體征與Viral世界連接，若您在Viral世界裏死亡，現實世界的生命體征也會隨之消失，請您愛惜自己的生命。”
程誠：“靠，不是吧？！你玩真的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Viral只是一堆程序，沒有說謊的功能，請您相信這是真的。”
程誠忍不住不停地破口大罵：“我真特麽服了，誰給你這樣的指令啊，媽的這是什麽驚天大陰謀啊，我們普普通通老百姓掛了對你有什麽好處，Avalar公司是吧，你給我等著，......。”別看她平日裏一副安安靜靜的好學生、斯斯文文的讀書人形象，其實背地裏脾氣老暴躁了。
現在擺在程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，一條是等現實中的人解救自己，另一條就是通關游戲。第一條路她無法掌控，只能等，可第二條路她還可以走，除了盡力一試，已經別無他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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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天上班，程誠就遇到了另一大主角--安迷修。
早上，安迷修拿著文件經過前臺位置的時候，看到程誠時，停住了腳步，並問道：“你是新來的嗎？”
程誠禮貌地伸出手打招呼，說：“安經理，你好，我是新來的前臺，我叫程誠，前程的程，誠實的誠，你叫我程程就行。”
安迷修握住她的手，笑著說道：“叫程程，還是程誠，聽起來都一樣啊。”
程誠笑著反問道：“那安經理喜歡叫哪個？”語氣有些許故意挑逗的趣味，還真是改不掉這個壞毛病啊。
安迷修微微楞了一下，而後又繼續笑著說：“我都可以啊，那以後就叫你程程吧。”
依程誠的觀察，喜歡安迷修的可不止安娜，這公司裏好幾位女同事都喜歡他，只是那個年代的人不流行熱情奔放，尤其是女性，不然就會成為人的話柄，被人詬病，當然，富二代安娜不在普通人行列，另當別論。
到了下班時間，程誠故意等到安迷修準備下班的時候，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，她計算好的時間，正好能一起離開公司。
安迷修：“好巧啊，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麽樣？”
程程：“還可以。”
安迷修：“那你住的地方離這裏近嗎？”
程程：“不太近，因為我現在住在朋友家裏，後期會打算在附近租個房子。”
安迷修：“這麽巧，我也正打算在這附近租一套房子呢。”
程程心想，全是我算好了的時間，能不巧嗎？
安迷修：“那你現在有時間嗎？如果有時間的話，我們可以一起看看這附近的環境。”
程程：“好啊。”
於是，兩人在附近邊走邊聊，安迷修問道：“你剛才說，你住在朋友家裏，你是外地人嗎？”
程程：“算是吧。”
安迷修笑著說道：“什麽叫算是吧，聽起來好像連你自己也不清楚。”
程程：“倒也不是了，只是，我雖然第一次來這裏，但是卻感覺對這裏很熟悉，一種陌生的熟悉感。”
“陌生的熟悉感。”安迷修似乎在細細品味這幾個字，他說：“說的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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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程誠回去的時候，發現樓下停了一輛警車，那一胖一瘦的兩個警察十分眼熟。“不會吧。”程誠犯了嘀咕，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。這時，她聽到有道很小的聲音在叫自己的名字。
“程程，程程，過來。”
順著聲音看去，是喬奢費，他正藏在一邊。
程誠走過去，只見喬奢費東張西望了一下後，遞給她一串鑰匙，說：“我現在暫時不能回家了，鑰匙留給你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
程誠知道發生了什麽，只是這也太快了，一天之內就發生了這麽多事情嗎？程誠接過鑰匙，關心地問道：“那你怎麽辦？”
喬奢費不時地往警察方向瞟幾眼，說：“不用擔心我。”
怎麽能不擔心啊，你都去翻垃圾桶找吃的了。
程誠見他一副隨時要走的樣子，趕忙囑咐說道：“你手機千萬別賣啊，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裏找你了。對了，你的手機號是多少啊。”
喬奢費突然笑了，說：“你不是沒有手機嗎？現在告訴你也沒地方記啊。”
程誠：“我腦子可以記啊。”
程誠好歹也是學經濟學的，經常要分析一些數據，對數字的敏感性要比一般人高出些，一串電話號碼而已，短時間內還是記得住的。
喬奢費笑著說：“那好吧，1373589....”
說完手機號碼，喬奢費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。程誠也並沒有立刻回去，此刻回去肯定會被帶回警察局做筆錄的，本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的原則，程誠開始四處溜達了起來，看看能不能遇到其他人，巴王集團、徐氏海運，這種有名氣的地方好找，但是身上沒錢，她只能步行走到巴王集團，走到了，天也黑了，人都已經下班了，大廈也關門了，她只好又走回來了。
只是，沒想到，這年份的警察還挺敬業的，竟然有警察在監視這裏，大半夜的回來也被逮住了，還是沒能逃脫被帶回警局問話的結局，例行公事的做了筆錄後，程誠又回到了喬奢費的家，回來已經是深夜了，她倒頭就睡了起來。
隔天起來後，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錢，但總共也就找出幾百塊錢。程誠看著手裏東拼西湊的小額面值，忍不住有些同情地感嘆道：‘怎麽回事啊，我的喬隊長，在地球上生活一千年了，就存了這麽點錢嗎？’
程誠用公共電話給喬奢費打了電話，約他在公園見面。隨後，便去飯館打包好了盒飯，去約定好的地方找喬奢費。她覺著有必要讓喬奢費知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，只有這樣才可以進一步拉近距離，影響劇情的發展。到了偏僻的公園後，程誠沒發現喬奢費的影子，便坐在石凳上等他，沒過一會兒，喬奢費出現了，他的樣子變得落魄不少，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。
喬奢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，走到程誠面前，樣子有些窘迫，他說：“等很久了嗎？”
程誠：“沒有，我也剛到。”
程誠將打包好的午飯遞給他，說：“還熱著，趕緊吃吧。”
喬奢費接過快餐盒，說了聲：“謝謝。”並肩坐在了石凳上，大口吃了起來，他看樣子真的餓極了，但還是盡量吃地沒那麽狼吞虎咽。
程誠沖他一笑，說：“謝什麽啊，這都是用你的錢買的。”說著，程誠掏出一疊錢，遞給他說：“你走的太倉促了，身上肯定沒帶多少錢吧，這是我在你家找出來的。”
喬奢費來不及咽下口中的飯，米飯都還掛在嘴角，他轉過頭看向程誠，大大的黑眼珠裏面映出的是眼前人的身影，像一只可憐巴巴的小狗，他咽下口中的米飯，接過程誠遞過來的錢，又說了聲：“謝謝，你想的真周到。”
程誠：“你別老是跟我說謝謝，搞得很見外啊。”
喬奢費扭頭看向程誠問：“你不問我發生什麽事了嗎？”
程誠：“我聽說了，但我相信，不是你。你不敢面對警察，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吧。”不知為何，程誠話到嘴邊，依舊是沒能說出自己知道他身份的話。
喬奢費很不解，就連他自己都相信是自己幹的，她為什麽會相信不是自己幹的？況且，他們前天才認識，喬奢費問：“為什麽？你並不了解我，為什麽會那麽相信我？”
程誠眼珠微動，嗯了一聲，說：“非要說的話，就是直覺吧。”
喬奢費聽著這個很牽強的解釋，忍不住笑了，說道：“你們人很相信直覺嘛。”
“我們人？”程誠故作疑惑，真是逮到機會就忍不住逗他。
喬奢費趕忙解釋說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們女人都很相信直覺。”
程誠：“但不可否認的是，女人的直覺大多數都很準。”
喬奢費：“萬一，我就是那一少數呢？”
程誠：“少數就少數唄，誰沒犯過錯啊，主動犯錯不可饒恕，被動犯錯還是情有可原，酌情可被寬恕的。”
喬奢費轉過頭，笑了一下，說：“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。”
程誠幾次看著喬奢費翹起的頭發，實在忍不住摸了摸，為他整理了一下，說：“你瞧你的頭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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喬奢費摸了摸自己翹起的頭發，試圖壓下來，但從程誠的角度去看，那縷倔強的頭發就是不躺下，非要與眾不同地站起來，喬奢費笑了笑，又繼續吃起了飯。
接下來的日子，程誠在想辦法進入巴王集團，可惜，她在這個虛擬世界裏，沒有身份，也沒有學歷證，根本進不了巴王集團，平時只會學習，也沒有什麽其他謀生的本事，喬奢費留給她的錢，她買了一個二手手機和二手號碼，又辦了個身份證，就花的差不多了，沒辦法，只有憑借姣好的外貌條件，應聘上一份助理前臺的工作，好歹是在巴王集團，算是完成了接近目標的第一步。
不知道是viral游戲太過於真實，仿佛這裏就是現實世界，還是程誠已經漸入佳境，她幾乎忘記了這已經是她在viral世界裏的第五天了。她偶爾會約著喬奢費在公園見面，晚上也會互發信息聊聊現狀，可每當她想提醒有關庫忿斯和麗麗的事情時，總會覺著大腦像短路了一樣，忘了想要說什麽，這種狀況往覆循環。
程誠：“viral，這游戲不會傷害現實中我的腦神經吧，怎麽現在我這麽健忘啊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viral系統不會傷害您的腦神經，只會阻止您破壞游戲規則。”
程誠：“原來是你搞得鬼？！”她早該想到這點的，要不然看過劇本的人豈不是很快能通關游戲。只是她也真的是欲哭無淚了，“我都在這裏五天了！現實世界裏我不會餓死了吧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檢測到您的生命體征正常，您沒有餓死。”
程誠：‘服了。’
程誠：“那我要是在游戲裏死了呢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系統已將您想生命體征與Viral世界連接，若您在Viral世界裏死亡，現實世界的生命體征也會隨之消失，請您愛惜自己的生命。”
程誠：“靠，不是吧？！你玩真的？”
Viral：“第13215位玩家，您好，Viral只是一堆程序，沒有說謊的功能，請您相信這是真的。”
程誠忍不住不停地破口大罵：“我真特麽服了，誰給你這樣的指令啊，媽的這是什麽驚天大陰謀啊，我們普普通通老百姓掛了對你有什麽好處，Avalar公司是吧，你給我等著，......。”別看她平日裏一副安安靜靜的好學生、斯斯文文的讀書人形象，其實背地裏脾氣老暴躁了。
現在擺在程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，一條是等現實中的人解救自己，另一條就是通關游戲。第一條路她無法掌控，只能等，可第二條路她還可以走，除了盡力一試，已經別無他法。
------
第一天上班，程誠就遇到了另一大主角--安迷修。
早上，安迷修拿著文件經過前臺位置的時候，看到程誠時，停住了腳步，並問道：“你是新來的嗎？”
程誠禮貌地伸出手打招呼，說：“安經理，你好，我是新來的前臺，我叫程誠，前程的程，誠實的誠，你叫我程程就行。”
安迷修握住她的手，笑著說道：“叫程程，還是程誠，聽起來都一樣啊。”
程誠笑著反問道：“那安經理喜歡叫哪個？”語氣有些許故意挑逗的趣味，還真是改不掉這個壞毛病啊。
安迷修微微楞了一下，而後又繼續笑著說：“我都可以啊，那以後就叫你程程吧。”
依程誠的觀察，喜歡安迷修的可不止安娜，這公司裏好幾位女同事都喜歡他，只是那個年代的人不流行熱情奔放，尤其是女性，不然就會成為人的話柄，被人詬病，當然，富二代安娜不在普通人行列，另當別論。
到了下班時間，程誠故意等到安迷修準備下班的時候，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，她計算好的時間，正好能一起離開公司。
安迷修：“好巧啊，今天第一天上班感覺怎麽樣？”
程程：“還可以。”
安迷修：“那你住的地方離這裏近嗎？”
程程：“不太近，因為我現在住在朋友家裏，後期會打算在附近租個房子。”
安迷修：“這麽巧，我也正打算在這附近租一套房子呢。”
程程心想，全是我算好了的時間，能不巧嗎？
安迷修：“那你現在有時間嗎？如果有時間的話，我們可以一起看看這附近的環境。”
程程：“好啊。”
於是，兩人在附近邊走邊聊，安迷修問道：“你剛才說，你住在朋友家裏，你是外地人嗎？”
程程：“算是吧。”
安迷修笑著說道：“什麽叫算是吧，聽起來好像連你自己也不清楚。”
程程：“倒也不是了，只是，我雖然第一次來這裏，但是卻感覺對這裏很熟悉，一種陌生的熟悉感。”
“陌生的熟悉感。”安迷修似乎在細細品味這幾個字，他說：“說的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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